笑柠er.

爱是神殿,是地狱。

青铜门X张起灵:长白山上离人已归

#青铜门拟人#   

执笔江易白。

我有一个故事,想说给你听

我是一扇门,一扇伫立在雪山深处的青铜门。

1

我可能记性不好,或者是终日在这里,也见不到什么东西,但我明白我生来就背负了一种使命,那是神圣而不可违背的,我也知道,千百年来,冥冥之中,我要见得那个人和我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。那个冷若这座冰山,我要守护的人。他有一个名字,叫张起灵。

我记忆中曾见过他两次。或许很久之前也见过,只是记不得了。

第一次,他一袭蓝帽衫,背上有一把刀。他久久站立在我面前,一言不发,脊背挺得笔直,我惊叹他的毅力和他的眼神。那眼神没有一丝波澜,平静如水,可我却从那平静下探得了一股强大的力量。他身上有一种历经山河的沉稳,和迂回尘世的淡然。

他离开之前对我说:我会守护好你。很平淡的一句话,坚定的声音却在我心里掀起滔天波澜。我背后终极的秘密不能被世人所知,我需要他来守护。我面对着他说:好。纵然无声,但望君知我意。

我目送他离开,却有点不舍。

雪山孤傲,静寂无声,长白山的雪终日飞扬着,一层一层掩盖着我,掩盖着那个不见天日的秘密。我听到秃鹫的声音盘旋在穹顶之上,他久久眷恋徘徊不肯飞去。我在想,它是否也想知道这座雪山到底隐藏着什么。寒来暑往,秋收冬藏。时间在流逝,我睡过去又醒来,然后接着沉沉睡去。我有的不过是飞雪相伴。但我并不觉得孤独,我在等一个人回来。

2

那天我感应有什么事情发生,我入睡的时候都惴惴不安。听得有脚步声传来,落定。我看到了他,第二次的好久不见。仿佛一切尘埃落定,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,我不知道。他还是老样子,永远看不出喜怒哀乐。我来不及欣喜,因为我感受到了他的情绪。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样处事不惊的人心里有了变化。他面色如常,手里拿着鬼玺,一步一步走向我,穿过我,义无反顾。

一人一门,虽然没有情感的直接表达,但也足以互相支撑,熬过这艰难冰冷的岁月。我们都在绝境里,只能靠最后的希望温暖彼此。黑暗中,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但我知道他在,我很安心。有时候,我也觉得心疼,我觉得他是孤独的。为什么这个少年,要背负那么多的宿命,那冷酷的面容下,是否曾经也是一颗跳动着的热血的心。这些我都不知道。

3

在这里,没有时间概念,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的分不清白天黑夜。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些声音,有一个人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,还有一个人,不耐烦却安慰着他。

走近了,是他,吴邪。这一刻我竟然想起来了一些记忆。

“这都十年过去了,小哥会不会早就那什么了!说不定就骗你天真,你说小哥真的会出来嘛?”那个胖胖的男人笑嘻嘻的说着。另外一个显得很成熟的男人敲了敲他的头,“胖子,你就不怕小哥出来收拾你?你安静待着不行。”小哥?出去?他们是来接张起灵的吗?十年了,竟然都十年了,我睡了那么久啊。不知道里面的那个蓝衣少年怎么样,是否感受到了外面两个人的喧闹。我感觉到的,还是他如死水一般的平静。

两个人有些冷,铺了一些随身带的衣物,胖子躺着看了看表,已是晚夜晚。天真,我跟你说,最近听到一首歌我给你放着,还不错。“it'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irend ……see you again ……”音乐缓缓的放着,我听的入迷。吴邪用手支撑着头,像是睡着了。

忽然,张起灵好像站了起来。我感受到一丝光亮照进来。他走出门外,一步一步走向他们。张起灵,你要离开了吗?

没有惊扰,张起灵坐在了他的旁边,盯着那个叫吴邪的男人睡颜看了许久许久。许是目光太强烈,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两人,惊喜之情溢于言表。我的视线有些模糊,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变化,仍然是不露于色。我听不清胖子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。唯有张起灵和吴邪相顾无言。“你老了”这是十年光景,我听到张起灵说的第一句话。

我目送他们的背影,犹如当年目送张起灵的离开,谁都没有回头。时间更替,就像是重新上演,不过是聚散离合四个字。而我只是一扇门,深埋于雪山中的一扇门。我庆幸还有人记得这个叫张起灵的男人,和他共沐风雪是我的荣幸。十年饮冰,他的孤寂与坚守我都看在眼里。你就要回家了啊,张起灵。从此抱拥世间暖,别再过问这风雪寒。我不难过,我只是有点不舍。

4

张起灵离开之后的日子,一切如初。时间的年轮马不停蹄,就像这长白山上的雪化了又积,生生不息。而我依旧在这里,守护终极的使命还没有完成,那十年的陪伴我怎能辜负。穹顶上的秃鹫仍然叫着,盘旋多少个年头。雪雾茫茫的山脉绵延不绝,好多故事都未结束。随着记忆的消退,我每天不过是沉睡然后醒来,无聊时数着片片雪花。我时常作着一个梦,梦里有一个蓝衣少年,背上一把刀。我想了好久,十年光阴的画面不停地闪烁在我脑海里。哦,我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,那个叫做,张起灵的人。

全文完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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